raccangel寿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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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言许】实验室

哨向
年龄差(李泽言18 许墨2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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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真的是言许真的是言许

“抓住他,别让他跑了!”气急败坏的怒吼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,带起了阵阵回声。
李泽言没时间顾及手臂上流血的伤口,继续奔跑着,试图找到藏身之所。
他大口喘着粗气,感觉喉咙火烧似的疼。而金属的地面和光着的脚的接触也令他感到剧烈的刺痛,甚至有些站不稳。
一直到走廊的尽头,有一扇虚掩着的门。
李泽言想都不想直接钻了进去,还顺手把门关上,锁了起来。
他面色苍白直冒冷汗,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,直接瘫倒在了地上。然而更加令他痛苦的是被感官放大无数倍的一切。手臂上伤口缓缓愈合时的瘙痒,过度运动后咽喉处的疼痛,排风扇转动发出的震耳欲聋的轰隆声,化学药品混合后产生的刺鼻的硫磺味……
一切都是那么痛苦。
李泽言试图通过欺骗来安抚自己。于是他闭上了双眼,把自己蜷成一团。
在嘈杂的黑暗中,他听见了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,“嗒、嗒”地向他靠近。
他顿时寒毛卓竖,想爬起来逃走,却一丝力气都使不上。
“嗒、嗒”
又近了一些。
他现在已经能听见那人的呼吸声了,平缓而漫长,似乎没有太多恶意。
“乖,不要动。”那人突然开口说话,让李泽言着实吓了一跳。他倒是想动,只不过没有力气,连根手指都弯不了。
好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在他的后颈上。
于是,现在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字“疼”。
“呃啊——”李泽言控制不住地嘶吼起来。那人的手在此时很配合地捂住了他的嘴。虽然那人没怎么使劲,但是李泽言觉得脸像被钳子狠狠夹住了,被捂得生疼。
虽然痛感只是瞬息之间,但在他的脑海里像过了一个世纪。
当李泽言能再睁开双眼时,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。
不是那种硬邦邦的铁板床,也不是冷冰冰的实验床,是一张柔软、温暖,甚至还有枕头和天鹅绒被子的席梦思。
于是他又把眼睛闭上了。
——我一定是在做梦吧。
他嗤笑自己那渺远的愿望,却不愿再度睁眼。如果这是真的呢?如果我真的逃离了“那个地方”,回了家?
“你醒了?”
那声音略微有些熟悉,温柔得不真实。
李泽言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。
——这不是之前那个给他扎针的人吗。
“我是许墨,你呢?”
名为许墨的人脸上有同样不真实的温柔的微笑。
李泽言吞咽了一下,哑着嗓子道:“我……叫李泽言。”他紧张地攥住了被子的一角,双腿蜷缩起来,在被子下形成一个小山包。
许墨见他面部紧绷,眼神飘忽,轻声说道:“没事了,那些可怕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“你已经逃出来了。”
闻言,李泽言又一阵恍惚。
——好疼,放过我。放过我。
臆想中的痛觉再次侵占他的大脑,黑暗中仪器的滴答声和墙上挂钟的嘀嗒声渐渐重合,许墨手里的玻璃杯也渐渐化成了电击器的模样。幻觉中的许墨一身黑衣,面色冷厉,俨然一个无情的人体实验者。
——不要过来!
李泽言的瞳孔剧烈收缩,用力一挥手打翻了许墨手中的水杯。澄清透明的液体洒了一地,还沾湿了被子和许墨的毛衣。
许墨赶忙凑上前来,按住他的双手,额头相贴。
“真的没事了。“
李泽言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了,眼前也没了那些实验仪器。而额头相贴的触感带来的冰凉只让他觉得自己越发滚烫。
“对不起。“
他小声道,双眼死死地往床下瞥,不好意思正眼看许墨。
许墨见他精神不再波动,也不再按着他,却转而捧住了李泽言的脸。
“你、你要干什么?“李泽言的声音颤抖起来,似是害怕,又像在乞求,但没有挣扎。
许墨不说话,缓缓地将自己唇靠近他的。
若即若离地碰了一下,就放开了李泽言。
此时我们的许教授心里想的是什么呢?
——如果他还未成年的话……我这是犯罪吧。
而李泽言像是被打了镇静剂一样,直接昏昏沉沉地睡去了。
这远远算不上亲吻的触碰在许墨的脸上带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-TBC-


好啦那么竞猜时间!!
谁是哨兵谁是向导呢!!(送分题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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